诗经第一美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诗经》是诗词歌赋的源头,在那些焕发着人性光辉的古老诗篇中,草木鸟兽鱼虫等皆有灵性,万物皆可入诗,浪漫的想象,旺盛的激情,对生命的赞歌和自由的呐喊,无不充满了人间烟火气和风情万种,惊艳千年更抚慰人心,被后人誉为“最美不过诗经”。穿越3千年,去看看活在诗经中的女人们,有贵妇,有普通的劳动妇女,有情窦初开的少女,在那个没有要求缠足、没有思想伦理道德禁锢的时代,她们活得多姿多彩。先来看看《诗经》里走出来的第一美人庄姜。

庄姜是谁?春秋时期齐国公主,据说是姜子牙的后代,因为嫁给了卫庄公,人称庄姜。《诗经·卫风·硕人》是这样描绘庄姜之贵的:齐侯之子,卫侯之妻。可见庄姜投胎技术好,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天之骄女,贵为齐国公主,理所当然嫁给卫国国君当夫人。大名鼎鼎的春秋五霸之首的齐桓公,正是她的娘家侄子。虽说条条大路通罗马,可人家庄姜公主一出生就在罗马,不需要努力就尊贵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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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尊贵的出生,庄姜的美丽更是达到无法超越的高度。公元前年,庄姜出嫁了,卫国朝廷为了迎亲放假一天,卫国百姓不捕鱼了也不干活了,齐聚路边只为一睹十里红妆的盛大排场,庄姜坐在车上微笑着向民众示意,她的美丽惊艳了卫国的天空,卫国的民众集体创作,留下了这首惟妙惟肖的赞美美人的开山诗:“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笑起来有两个动人的酒窝、一双大眼睛盼顾有神的庄姜还是华夏第一位女诗人,据说《诗经》中名垂千古的名篇《邶风·燕燕》就是她写的:燕燕于飞,差池其羽。之子于归,远送于野。瞻望弗及,泣涕如雨。意思是燕子在天上飞翔,忽上忽下舒展着翅膀。今日送妹子远嫁,相送到郊野路旁。远远看去已经不见人影,眼泪滚滚如同下雨啊。惜别之情既深,送别之时难舍,“语意沉痛,令人不忍卒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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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自古红颜多薄命,这样一位貌若天仙、才气逼人的绝世贵妇,却过了凄苦的下半生。这是怎么一回事呢?根据《左传》记载,庄姜性格恬静温婉,可是她的丈夫卫庄公却脾气暴戾还轻狂好色,并不喜欢天仙一般的正妻庄姜,却和善于察言观色的宠妾打得火热。庄姜也不屑于献媚争宠只能独守空房。卫庄公又娶了陈女厉姒和戴妫姐妹,宠妾灭妻,长期把庄姜彻底冷落在一旁不闻不问。

庄姜虽然贵为国母却因为没有孩子而活得没有底气。卫庄公和宠妾生下公子州吁,又和陈女戴妫生下公子完。庄姜和戴妫私下来交情很好,戴妫去世后,庄姜就把公子完收为养子,视如己出抚养长大。卫庄公去世后,公子完继位,成为卫国第十三代君主卫恒公。不料卫恒公屁股还没有坐稳,就被公子州吁杀掉夺位,身为太后的庄姜不能返回娘家,只好继续待在深宫,凄苦得如同风中的落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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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望庄姜的一生,前半生是尊贵无比的齐国公主,出嫁时风光无限,嫁人后却要在无爱的婚姻里饱受感情的磨难,除了要承受丈夫冷落和后宫争宠,还要承受夺权的政变杀戮,她只好把自己的不快乐,写进诗歌中寄托哀思,流传下来的《终风》《柏舟》《绿衣》和《日月》等,悉数表露她的不幸福生活。那位曾经被万民称颂如盛放的牡丹般娇艳的美人庄姜,就这样在深宫的暗无天日中慢慢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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