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说系列之诗经,猜得出这是哪首诗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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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阿初

大家好,我是阿初。

洋洋洒洒的敲了个字,这篇文章是由《诗经·国风·秦风》中的一首秦地军中战歌扩写改编而成

欢迎大家阅读并猜出此章出自哪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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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兵,兵的天职就是听令。

就算是我有多不舍家乡的父母、以及村里头仰慕我的小芳姑娘,我还是得听将命。揣上我母亲偷偷塞在我怀里的粟粮,在小芳姑娘的泪眼中我迈向了战场。

我知道我这一去,再回来肯定要好久好久。想到没有我吸引炮火,要独自面对阿娘的阿弟阿妹,以及要为我独守闺房的小芳姑娘,心里十分不好受。

但是我还是不想回头看,主要是这眼泪忍不住地掉出来,怎么也刹不住。我已经是个男子汉大丈夫了,让家乡人看到泪涕横流的样子,即便以后凯旋也要被拿来当笑话。而且样子这么丑,小芳看了就该移情别恋了。

别问我怎么知道,反正二狗哭成那样,我都要嫌弃死他了。但是他阿娘要我照顾他,再者我们村就我俩被征了去。我不照顾他,难道还要小我四岁的二狗照顾我吗?

我打定主意不会让别人知道我和二狗的关系,主要是这孩子太实心眼了。到了军营没几天,大家都一扫离家别痛,热热闹闹地交朋友了。就他顶着一张刚离家时的哭脸。丢人!

但毕竟我和他是给他洗过尿布那种交情,而且这人没心没肺,脑子里只有一根筋。我还是要多照顾他的。

然而后来长官老拿我俩打趣,说一条裤子都要两人穿我就很恼怒。

但是我只能敢怒不敢言。不敢言一方面是因为官大一级压死人,另一方面我们小时候确实是穿过一条裤子。

上战场前,王为我们壮师。王不愧是王,慷慨激词,壮士们个个都仿佛被注入了鸡血一般。二狗子尤甚,亢奋到耳根都红了,也不西子垂泪了,恨不得现在就抄起家伙和犬戎干个你死我活。

那个离别时哭得像狗的东西是谁啊?我慢慢从群体的兴奋中冷静下来。

犬戎要杀,这个傻子却不能把小命丢了。我要是不把他全须全尾的带回去,他娘的眼泪得把我淹了。

来到前线,二狗很沮丧,我却很高兴。我是上战场杀敌的,而二狗在后方负责掩埋尸体。我知道二狗肯定受不了这种差事。但是掩埋尸体也总比创造尸体好。

02

我随长官上了几次战场,刚开始两股战战,腿软得像麻絮一般,第一次给刀喂血后还吐到脱水,到如今仿佛上厨房砍麻瓜一样。因此我成功吸引了长官的注意力。

长官说我凶。

不是说我长得凶。废话!我要是长得凶能让小芳如此神魂颠倒吗?

他是说我刀使得凶。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刚被我从犬戎的戟下捞出来。

这也是废话!不凶能从犬戎的戟下救下他的狗命吗?

长官捂着血流如注的右眼呼哧呼哧地笑了起来,用仅剩的左眼直勾勾地盯着我,像个木头一般愣愣地站在那里。这是战场啊!魔怔也不不挑个好时候!

我无暇骂他深井冰,毕竟为了他这个一动不动的大靶子挡住四面八方的武器,已经让我左支右绌了。

这是个服役了五年的人?!真的吗?我不信。

就在我要开口告诉他:你不应该笑的对不对?

他突然发狂般地唱起了歌来。我听过这歌,是出征前王为我们壮行的歌。那歌声虎啸一般,在肢体横飞,惨叫连连的战场上,穿透了我的耳膜。

我正因为杀红了眼累着呢!硬生生的给我注入了十二分的精神。我回头一看,长官已经顶着满脸的血挥舞利器砍麻瓜了。

那双手握刀,这刀从无数人的身体里横行,已然发卷变钝。可在他手里却被使得虎虎生威。他仿佛化身为了人肉搅拌机,所到之处皆是哀鸿。

那样子犬戎怕不怕我不知道,但是我倒是怕了。

真特娘的忒邪门!老兵就是老兵!凶还是老兵凶!

这一战打得特别漂亮。长官捞着我的肩膀回军营。他挂在我肩膀的手上,肌肉还在一抽一抽的发着抖,但是嘴上却尽是吹嘘他家娘子有多沉鱼落雁。还说战争结束要带我去见他娘子。这不是巧了吗?我也想带他看看我闭月羞花的小芳。

欸!除了二狗又多了一个包袱!

这老东西絮絮叨叨地说得人烦,我抬起头想清空一下脑子。漫天的繁星撞进我眼里,看来明天会是个好天气。

我又突然觉得上战场也未必都是糟心事。

才怪!!!

二狗被调到前线了。后勤埋尸他不香吗?

对于这个冲过来熊抱着我高兴得像个傻子玩意,我不知道回他一个熊抱,还是把他胖揍一顿。只能对着被二狗撞飞在地一脸懵逼的长官惆怅地叹出一口气!

朋友说想试试杀人是什么滋味,因此辞掉了普通的后勤工作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我忧啊!我愁啊!我一颗老父亲的心呐!我边摩挲着我的刀边唉声叹气呐!

一旁的长官烤着火笑我狗咬耗子——多管闲事。我瞪了他一眼,用我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告诉他: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长官无视我的愤怒,他一边撸着枕在他腿上偷吃宵夜的二狗,一边问道:你说他是不是多管闲事!二狗看看我又瞅瞅长官,仿佛在为这个死亡问题犹豫着。

长官从怀里掏出军粮在他面前晃了晃。他哇呜的一口叼走。头点得和捣蒜似的。

没心没肺!他说你是耗子,你听不出来吗?

果然饭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我忧啊!我愁啊!我一颗老父亲的心呐!我只能抱着我的刀再次唉声叹气呐!

03

但是傻人有傻福,二狗在战场上表现出来的杀伐决断,远远的超出了我们的预期。

第一次和他上战场,我便提心吊胆,护在二狗左右,生怕一个闪失,他家的香火就断在了我手里。但是万万没想到,除了开头在我的庇护期间显得不知所措。在为我挡住了攻向我背部的刀后,这人就像被恶鬼夺舍了一般,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长官说,二狗就是为战场而生的。我好歹也还走走流程吐了餐午饭。二狗就像是刚刚随屠夫去养猪场杀猪一般,回来该吃吃该喝喝。

我以前总为他没心没肺头疼得要命,现在倒是有点庆幸了。

长官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别瞎瘠薄担心。还安慰我说孩子长大了,总会飞向自己的天空。

我俩肩并肩看着孩子把犬戎尸体扒光收集过冬衣服的样子一阵唏嘘。

从别的士兵的视角看肯定充满了慈母的光芒。

月圆了又缺!

我们三人因为战争损耗,辗转被编入了不同的队伍里。因为相互扶持,我们成功苟到了决赛圈。

我也不记得自己来了多久了,但是我知道战争快要结束了。别问我为什么知道,问就是二狗说的。

二狗去受奖时听到主营帐里唱起了歌——王在唱歌。这个小傻子回来和我们说的时候耳根是红的。

那时我和长官正缩在篝火旁取暖,长官因为伤了右眼在期间的战斗中不查左手的筋也被砍断了。虽然并不妨碍他右手用武器,但少了左手的支持,他挥刀的时间远不及以前。而我为二狗挡过一刀,正中肩膀,又被划拉到心口处,用武器也没有了之前的灵活。

我们俩一到冬天伤口就容易发疼,因此无事时就在篝火旁扎根。

我俩看他眉飞色舞地描绘见王的场景,心也跟着飞了起来。

我们离家太久了!怕是村中的小毛孩见了都要问句你是谁了。

然而二狗的业务能力实在太强了,导致我们这个小分队成功吸引了长官的注意。当长官宣布说我们被安排深入敌营,与军队里应外合,做最后决战时,我是拒绝的。

无他,廉颇老矣,只想饭矣。

二狗知道我和长官的身体情况,知道这个任务之后便冲着要去找王理论。我拦腰拖着他。反而被他拖着走,我冲他吼道:我们是兵!兵的天职就是听命。

他腮帮子咬得太紧,下颚绷成凌厉的直线:听命就是去送命吗?

他吼着,红了眼,死死地看着窝在篝火旁的长官。他等长官的答复。

长官已经不是长官了,但他还是会从牙缝里省出口粮给二狗做宵夜的老兵。

听你哥的话。长官从兜里掏出干粮递给二狗,被二狗啪的拍开。

二狗沉沉地望着那堆火焰,而后喘着粗气回帐了。

04

长官从地上捡起干粮,笑骂了声狗崽子,拍了拍又揣兜里。又缩着烤火了。

我也加入烤火。火光跳跃着,映得我俩得脸红彤彤的。我爱极了这干爽暖和的感觉。总让我会想起阿娘当天晒过的被子。我俩都没打算和对方搭话。

在沉默中,长官突然半梦半醒地说,战争结束了,要去我们家看看,去看看哪块人杰地灵的宝地养出这么两个怪胎。

我半梦半醒间也好似应了一声。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小时候阿娘骂我去哪鬼混了,下这么大雨还不着家。我低头看,才发现自己全身湿漉漉了。

阿娘要我赶紧滚去洗澡。我脱下衣服才发现的肩膀到心口的位置有一大条泥渍。阿娘气呼呼地帮我搓泥渍,一边搓眼泪还一边掉。我问阿娘为什么哭。阿娘说因为我不听话,被我气哭的。我圈住阿娘安慰她说我以后都会听她的话,要她别哭。

她含着泪点头把我洗干净了,塞到被子了。被子是今天刚晒过的,干爽、暖和。

当晚阿娘一直守在我床边,摸着我的头说我一直很乖,是她的骄傲。她一直等着我回来。

真是个好梦呢!

现在是破晓前夕,一天中最暗的时候。雪在下,纷纷扬扬的。我们在黑暗的掩护下从小树林里绕进到了敌军驻扎处。

王此次派了三百人攻击犬戎的右翼,在我们需要深入敌人内部,打乱敌方阵脚。在我们放火烧取敌方粮草做出警示后。我们的将士就会从正面扑击犬戎。

道理我都懂,现在的主要问题是三百人小分队不够强悍的战斗力与敌军老巢兵力充足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

二狗说等到了敌营让我和长官先找个地方躲起来,他在附近为我们掩护,拖到大部队支援。他握住了我的手,脸色掩在黑暗里。我只能感觉他手上粗糙的茧子,磨得人眼眶发酸。

长官又呼哧地低低笑了出声。骂了句狗崽子。

哪是什么崽子,已经长成国的一条凶恶狼犬。

会咬人,也会护人了。

兵就是兵,兵的天职就得听命。

哪能像个缩头乌龟那般被后辈维护着。这小子忒看不起人。

火早已经烧开,但是我们的支援却迟迟未到。我们在敌营里砍杀了不知多久,等来的只有一波一波的犬戎士兵。长官看着明亮的天空说我们等不到了。二狗听闻狂啸一声,硬生生拉着一干将士杀出一条血路。

只可惜吃了地理环境不熟的亏,我们被围困在了悬崖上。

我和长官将后背交给对方,抵抗着四面八方的犬戎。二狗在不远处的腥风血雨里艰难的朝我们靠近。眼见着我和长官被一步步紧逼到悬崖边,二狗就更加疯了一般的砍杀起来。

他就这样一步步,一点点踏着残肢碎肉来到了我们身边。

双眼发红,瞪如铜铃,发着狠,刀挥得只能看到影。

我和长官就这样躲在他的刀光之下。喘息的间隙不住感慨:不愧是受奖于王的男人。

日上正午,就剩我们三人了。

我们三背抵着背,与敌方对峙着。二狗之前砍得凶,敌军一时也不敢攻过来。敌方将领要我们放下武器,即不杀。

王啊王,你再不来,我的小命没了无关紧要,失了二狗这一将才,这是国的损失啊。

突然山下传来吼叫声,仿佛潮水一般的涌上来。

05

敌军来了。

长官又呼哧的笑了起来。他脖子受了伤,只能歪着头。走起路来像是一棵怪异的老树,扯着破锣鼓般的嗓子高唱着,像是回到了那年我从犬戎戟下捞出他的时候。他挥刀砍向了敌人。也砍破了这僵持的局面。

老兵不愧是老兵。如今我们三都是老兵了。

血喷出又溅我脸上,烫得我眼花。我也不知道自己砍了多久,又被砍了多少伤。我五官的好像就只有耳朵是灵敏的,只能听到我们三的歌声。

高山之上,三道嘶哑的声音齐唱着,声音盘旋着落到了半山腰的部队耳中。所有人都想起了出征前的热血。

我仿佛听见山下也传来了秦歌。满山的野兽都被我们出征时的歌曲震慑得惊窜。

我好像看到出征前,在歌中猎猎飞舞的秦旗。

在晕过去前,透过血红,我看到只见过一次的王,他正抱着一个人,神情悲怆。

我想摸摸他怀里的那个人,但是却连动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回到了家乡,长官也与他的妻子相聚了。可是我已经不能把我沉鱼落雁的小芳和他闭月羞花的妻儿比较看看谁最美了。

我怎么能背着自己的妻儿带别人的妻儿去别的地方看别人的妻子呢?

阿娘对我还是这么凶,但是她对她的小孙孙却温柔柔到让人直感恶心心。

那小子喜欢在我肚皮上睡觉,脸还喜欢蹭我胸口那条疤。

睡前要我给他唱安眠曲。我告诉他这歌是村里最帅气的二狗哥哥教爹爹唱的。

他突然睁开了眼,说要认真听,好好学。然后唱给住在溪边总是流泪的奶奶听。

这小子什么都不好,唯一好的就是善良,知道溪边奶奶儿子当了大将军没回来,孤零零一个人住,每天都会抽出时间去陪她。

夜深了,这小子眼睛已经困到睁不开了,嘴里还在嘀嘀咕咕的哼着歌,声音软软的。

今天家里来了位客人,说是自鲁国游历而来。听闻小儿所哼,甚觉感动。问我歌的全文。正好今晚我也睡不着。就和他说道说道吧。

06文末彩蛋

阿策看着这份文稿,眉头不展。阿初在一旁忐忑地等着他的回复。我记得我所记载的资料不曾如此......如此平铺直叙吧。哎呀,谁要你出差到周地花了这么长时间,你也知道蒲老那套现在已经不吃香了。聱牙诘屈的太难懂了。大清早就亡了,现在是社会主义国家,现在流行的是社会主义大众文化。哎呀,而且继任蒲老的秦老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哪还有蒲老那时候的佛系日子过。你看看我们这个月的指标,再看看秦老大给我们的指标。再不挣扎挣扎,下个月我们也就该随着蒲老一起退休了。我也是为了......阿策听着耳边炮火连珠的话,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这人踩着截稿的日子才把文稿交上来。不清楚他心中的盘算,几百年来的共事就是白瞎的。稍后秦藩收到一条信息:《秦风·无衣》已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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