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赋文化及意义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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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赋的产生有其特殊的政治、文化背景,除了其自身与黄老、神仙、儒术的思想关系外,更在很大程度上调和了黄老与儒术的矛盾,迎合了汉武帝的政治、文化需要,这是汉赋得以顺利登上政治舞台的重要原因,而具有“帝国”气象的汉武帝时代的主要文化政策与政治理想,也因汉赋得以顺利展开。本文将就此展开讨论。

一、汉赋基本了解

1、背景

西汉建元元年十月,刘彻登上皇位,拥有权利后,他开始延用儒臣,可是,刘彻的皇帝当得并不是那么容易,毕竟窦太后信奉的黄老之学。建元六年,窦太后崩,事情才有了改善。

从当时的儒学、黄老之争而言,这只是时局影响,但是如果往大了说,这就是一种文化政策之争。也许汉武帝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没能与窦太后发生正面矛盾,可是,从窦太后的所作所为而言,二人之间的矛盾应该一度非常尖锐。

可哪怕如此,汉武帝受挫后,他并没有放弃,而是转而信任并征用赋家,助其兴盛,然后完成自己的小心思。而窦太后崩后,汉武帝又重新崇儒政。

换种角度来说,“汉赋”的确立过程也可以是汉王朝推行汉帝国文化政策的过程。

2、汉赋源于何时

《史记》的撰述中,司马迁的目的性很明显:他让“汉赋”与“楚辞”成了一体,并在构建了汉代“辞赋”起源地认识世界,继而将屈原、唐勒等人作为“辞赋发展链条”的序列加以构建;最后将其实际遭遇与辞赋写作的内容、形式或风格联系起来予以叙述,强化了“辞赋”产生的文学元素。

例如说,《史记·司马相如列传》便是以三分之二的篇幅记载司马相如的汉赋成就,也反映出太史公是以“辞赋观念”指导其本传撰写的。不仅如此,《屈原贾生列传》中屈、贾时代的赋学观念,已经有“楚辞”“《诗经》”两种源头。

在《史记》中,汉赋的根源在于楚辞已有定论,而“屈原既死之后,楚有宋玉、唐勒、景差之徒者”这个辞赋写作梯队的建构,则表明司马迁以为“赋源于楚”,楚人为辞赋写作最早的推动者,将“赋”的产生时代系于楚辞时代,这势必影响后人对汉赋产生背景的理解。

二、汉赋于“楚”

具体来看,贾谊、枚乘、司马相如等人的赋作,都与楚文化有联系。

首先,贾谊虽是洛阳人,其赋则作于楚地;其所接续的以屈原为首的“好辞而以赋见称”者,亦皆楚人。其次,《司马相如列传》称:“会景帝不好辞赋……梁孝王令与诸生同舍,相如得与诸生游士居,数岁,乃著《子虚之赋》。”

在这段记载中,梁孝王好辞赋,此时有邹阳、枚乘、庄忌之徒,司马相如从其游而后为赋。这一辞赋写作梯队的建构,就与《屈原贾生列传》所记屈原、宋玉、景差之后有贾谊的写作梯队构建手法完全相同。

就此可以得知一件事情,那就是,汉代辞赋有两大源头,前者属于《诗经》源头,属于“楚辞”源头后者。

如果目前所见《史记》文本中的《屈原贾生列传》《司马相如列传》,皆有后人改写,那么上述问题就与司马迁时代无关。但是,即便后人对此有那么多的质疑,其实也都是无用功,毕竟在汉人看来,已经形成了明确的汉赋起源认识。这也就是说,这样的思想某个方面而言,就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

三、汉赋多元文化融合

1、“楚赋”

《史记》撰述中的“汉赋源于楚辞”观念,以为汉赋具有“楚文化”元素,然若细读《史记》文本,还可发现这种被视作“楚赋”者,其实具有明显的吴、齐、蜀等地域文化元素的参与。

如《汉书·艺文志》所著录的四类赋作,除了杂赋,其他三类。首列赋家,屈原、荀卿为先秦人,第二类则是以陆贾为汉代赋家第一人,其后当为贾谊、枚乘、司马相如,然而此三大家是对推动汉赋产生具有关键作用的赋家,故其列入“屈原赋之属”。

也就是说,假设从赋作的性质上看,汉赋被分成了“楚赋”和“(楚)辞赋”。在“辞赋”之中,贾谊之“楚文化”特征更明显;枚乘、司马相如则具有明显的吴、梁文化特征。但如上文所论,从本质上说,这些人的赋作皆可统称为“楚赋”。然而,就前三类而言,其首列赋家,显示出了一个共同的分类倾向,即重视其人或其作品之“楚人身份”。

2、赋学的“归属”

从南朝人的赋学史观看,他们对楚赋、汉赋并没有明确的划分,所以导致刘勰对其有了错误的思想,并在《文心雕龙·诠赋》笼统认可陆贾、司马相如等人对汉赋产生的第一作用,并对其有了错误的排名。

不过,如果真的按其所说的那样,几人分工各不相同,而司马相如排在三人之后,只负责传播的话。那么,从另一种情况来讲,则将“楚赋”最终变为后世所称“汉赋”之关键人物,非司马相如莫属。

从司马相如出行的轨迹来看,其实是有几个重要的点可以参考的:司马相如由京都入梁体现着朝廷的政治与文化态度;由梁返蜀体现着楚赋由东向西的传播;由蜀返京体现着辞赋“楚变汉”的政治与文化转折。

据此,可以做出如下判断:司马相如由梁入蜀、由蜀入京的活动轨迹,尤其是其赋作被汉武帝的认可,本质上代表着“楚赋”官方身份的被认定,并且是“楚赋”正式变为“汉赋”的标志。而在梁地的文人,大多有着与司马相如相似的行动轨迹,即由梁返家、由家入京。

从某种程度上说,在汉武帝时期的赋家主体,大多都是梁地的文人,不过,他们的最终服务主题还是汉武帝,甚至有可能推动了京城文化中心地位的形成,梁园文人的作用不可忽视。

四、汉赋对汉帝国文化政策展开的意义

汉武帝与这些人可谓互相得利,对汉武帝等人而言,成功实现了他们通过正常政治渠道无法实现的目的;对司马相如等赋家而言,他们与赋体一起,成功进入国家主流文化舞台,从而奠定了他们与赋体在中国文学史上的地位。

此外,在汉武帝意图通过儒术推行其政治理想遭遇挫折时,汉赋成为他曲线推行文化政策的重要工具。

一方面,汉赋有与汉武帝“敬鬼神”相通的思想,迎合了他的长生喜好。汉赋兴起,甚至后来儒术独尊之后,并不代表黄老之学的消失,尤其是汉武帝所信用的司马相如、枚乘、韩安国等人,都来自梁地,而梁孝王作为信奉黄老的窦太后少子,必然也尊奉黄老之学。

在黄老之学占统治地位之时,汉赋也必然离不开黄老学说的影响。而在当时儒术与黄老的矛盾中,汉赋对二者很可能起到了较好地调和作用。

另一方面,汉赋的内在有儒学的影子,这迎合了汉武帝的政治喜好。赋家多通经学,而司马相如赋作中对经学内容复杂、熟练地使用,也充分证明汉武帝时代的赋家,在汉赋甫一登场,就有通过主动使用经学内容宣传儒学思想之意识。

这或许并非汉武帝主动授意,但说司马相如等人赋作中蕴含的经学思想,暗合了汉武帝隆儒崇经的政治理想,则不无可能。就此而言,在窦太后以黄老抑儒术的政治背景下,汉武帝转而好赋,或者更大成分上是因为其中蕴含着他意图推行的儒学思想。

具体而言,汉赋兴起之后,对汉武帝时代帝国文化政策的展开,具有重要的文化意义:

第一,儒家政策全面实施,经学得以全面发展。第二,礼乐制度得以完善。第三,继承先秦诸子思想传统,出现了西汉时代学术上的“百家争鸣”。

五、总结

“汉赋”之确立,对于汉武帝来讲尤为重要,它为汉武帝打破了僵局,为解放文人与学术的和束缚和撬动黄老地位,做出了一定的时代贡献。

汉赋的产生之所以能应运而生,不仅仅是因为当时局势的影响,尤其是汉武帝本人的政治需要。换种角度来说,汉赋在当时的情况,于汉武帝而言有着无法比拟的作用。

参考资料

《公羊春秋》

《史记》

《汉书》卷六《武帝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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