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诗经·秦风》
千年之前,清晨,寒露未干,秋水汤汤。
岸边的芦苇大片大片地开过,白色芦花,漫天飞舞。
有人站立岸边,隔着苇丛,望眼欲穿:对岸的伊人还未出现……
这是一个深情的形象。
这是一个苦恋的故事。
男子带着深深的不舍与眷恋,一厢情愿地守候,望着开在彼岸的莲花,欲接近而不可得。
女子反而不为所动,离得远远的。
似乎,男子被辜负了。
谁比谁清醒,谁比谁残酷。
不是感觉不到身后注视的目光,不是不知道他的爱慕。
只是晓得,这是一场没有开始就要结束的游戏。
连同登彼岸的资格都没有,不如离去。
可惜,天下女子太容易心软,容易将就,容易被甜言蜜语,小恩小惠所感动。
明知不合适,不可能,而断然转身,不留眷恋的能有几人?
纳兰说: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痴情是他,绝情也是他。
舔狗是他,渣男也是他。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来来回回,躲不开的是命运的纠缠。
可惜,世间女子习惯了痴缠。
我想,这位在水一方的伊人,一定很美,她的孤洁,也为世所稀。
我想,她一定不喜欢“宝,我今天去输液了,输的什么液,想你的夜。”
我是青梅煮酒等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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