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子张篇深层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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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子张篇》是《论语》的第十九篇,本文精选其中影响力较为深远,对个人学习、生活较有指导意义的段落深层次解析,邀您一起品鉴。

子张曰:“士见危致命,见得思义,祭思敬,丧思哀,其可已矣。”

子张说:“士人在危急关头献出自己的生命,看见有利益可以得到时会首先想是否合乎礼义,祭祀时要严肃,居丧时要悲哀,做到这些也就够了。”

颛孙师(公元前年—?),复姓颛孙、名师,字子张,春秋战国时期陈国人,孔门十二哲之一,受儒教祭祀。

颛孙师为人勇武,清流不媚俗而被孔子评为“性情偏激”,但广交朋友。主张“士见危致命,见得思义,祭思敬,丧思哀”,重视自己的德行修养。

唐开元二十七年(年)追封为“陈伯”。宋大中祥符二年(年)加封“宛丘侯”。南宋咸淳三年(年)进封“陈国公”,升十哲位。不久又称“陈公”。明嘉靖九年(年)改称“先贤颛孙子”。陞十先哲位,淮阳县祀文庙东庑。

他在《论语》中第一次时出现就问怎么当官,性格直,后学戏称为小子路。

见危致命这个话,深刻的影响了后世。林则徐写《赴戍登程口占示家人》,里说:“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这正好是见危致命的体现。

而见得思义,是内在要求。在物质利益面前要有约束,符合礼义的东西,才是应该得的东西。

子张曰:“执德不弘,信道不笃,焉能为有?焉能为亡?”

子张说:“有德而不将其发扬光大,秉持对道德信仰却不笃实坚定,这样的人有他不多,没他不少吧?”

这句话的核心是加强道德修养。在这里,德指的是个人应具备的德行,道指的是做人应坚持的道义。子张通过对道德修养中的两种不当行为,即对“执德不弘,信道不笃”的批判,提出了道德修养应该达到的标准是“弘、笃”。

子夏之门人问交于子张。子张曰:“子夏云何?”对曰:“子夏曰:‘可者与之,其不可者拒之。’”子张曰:“异乎吾所闻:君子尊贤而容众,嘉善而矜不能。我之大贤与,于人何所不容?我之不贤与,人将拒我,如之何其拒人也?”

子夏的学生向子张询问如何交朋友。子张说:“你的老师子夏是怎么说的?”答道:“子夏说:‘人品可以的就与之交,人品不可以的就拒之。’”子张说:“跟我所听到的可不一样:君子既尊重贤人,又能接纳众人;能够赞美好人,又同情能力不够的人。如果我是十分贤良的人,那我还有什么样的人不能容呢?如果我自己就不够贤良,那人家自然会拒绝我,又怎么轮得上我拒绝人家呢?”

这一段对话说的是子夏和子张对交友的不同认识。从中不难看出,孔子之后儒家开始分裂。因为每个人对老师主张和学说的理解不同所以会产生不同的流派。

其实教主去世后教团分裂是一个通用的规律。孔子死后儒分为八,墨子死后墨分为三,释迦摩尼死后佛教分裂为大众部和上座部,默罕穆德死后伊斯兰教分为什叶派和逊尼派,等等。

在交友这件事情上,子夏的弟子复述子夏的原话,比较简单,但操作性不强,属于核心清晰界限迷糊。“可”与“不可”是两个明确的概念,但是二者的过渡地带是划不清楚的。就像后世的“存天理,灭人欲”,天理和人欲的界限是难以界定的。

子张显然不同意子夏的观点。他认为人是复杂的不同的,人有三教九流,龌龊小人,高尚君子,社会贤达等等。君子同他人交往,要有接纳包容性和包容性。况且,交友是相互的你认为他“可”或“不可”,反过来他也要认为你“可”或“不可”。

子张的说法比子夏的更具可操作性。但是他们属于两只能够不同的流派,两种主张。

《论语》子张篇中有大量子张,子夏,子贡,子游的言论。历代学者认为在《论语》编辑的过程中,他们的门人在不同时代,不同程度参与了编纂。所以会夹带不少私货。至少我们现在看到的,通行的《论语》是这样的。我认为《论语》应该还有其他版本,有待我们考古发掘。

子夏曰:“君子有三变:望之俨然,即之也温,听其言也厉。”

子夏说:“君子给他人的印象有三次变化:远远望去,他的样子严肃可敬,与他接近则温和可亲,听他说话,严格不苟。”

望之俨然,是有严肃可敬的样子。接近他,感觉如沐春风,温和可亲。君子虽温和可亲,但原则性很强。这是子夏对君子的仪态和风度的总结。

子夏曰:“君子信而后劳其民;未信,则以为厉己也。信而后谏;未信,则以为谤己也。”

子夏说:“君子要先赢得百姓的信任,然后才能任、用他们;如果没有赢得信任,百姓就会认为他们受到了虐待。君子先建立信任,才能规劝他人;否则对方就会以为你在诽谤他。”

取信于民是孔子对为政者的基本要求,也是基本的治国之道。

子夏认为,君子使民、事君,都要讲求信。不能取得他们的信任,民众就会有抵触心理;君主会把忠言进谏当成是对自己的毁谤。

子夏曰:“大德不逾闲,小德出入可也。”

子夏说:“大节上不能超越界限,小节上有些出入是可以的。”

这里说的大德、小德的命题,是很重要的。儒家一直认为君子坚持原则、有底线,但细枝末节上不必斤斤计较。

子夏的这句话,将原则与灵活相统一,有一定想要务实的意思。

但是还是前面说的,大德和小德是两个核心清晰界限模糊的概念。究竟什么标准是大德,什么又是小德?中间的过渡地带难以界定,最终会造成大德极端化,和小德极端化的局面。就像存天理灭人欲一样。想成天理也是人欲的格局。

子游曰:“子夏之门人小子,当洒扫应对进退,则可矣,抑末也。本之则无,如之何?”子夏闻之,曰:“噫,言游过矣!君子之道,孰先传焉?孰后倦焉?譬诸草木,区以别矣。君子之道,焉可诬也?有始有卒者,其惟圣人乎?”

子游说:“子夏的门人,打扫卫生、应对礼仪性事物还是可以的,但那都是些细枝末节,要说本体的根源性的本领他们却没有,这样是不行的”

子夏听了,说:“子游说错了。君子的学问,先学什么后学什么,才能使学医的人不厌烦?这就像草和木一样,要区别对待、层层推进。君子之道怎么可以随意曲解呢?按照学习进度有始有终地教授学生们,这才是君子圣人应该做的。”

这是子游和子夏,就如何教学生的问题而展开的一场讨论。

子夏认为先从简单学起。但子游对此不理解,且出言讽刺,他对子夏的教学方法是看不上的,认为他们没有掌握学问的根本。而兼顾了大量的细枝末节。

子夏则认为应因材施教,根据各人制定不同的教法、学法。学习是有阶段、有进度的,要以区分。

在此看出孔子的弟子们在孔子死后,走向分裂、分庭抗礼、自成一派。

孔门弟子以曾子、子思。孟子为嫡传外,还有子夏河西学派,吴起、李克、公羊高、谷梁赤等等,都是子夏的学生。《诗经》《礼经》《春秋》的流传,与河西学派关系密切。

子夏是现实主义者,所以他的弟子对战国的历史影响巨大。也是汉代今文经学派的鼻祖。董仲舒就是公羊学派的嫡传弟子。

子夏曰:“仕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

子夏说:“在任做官有余力的情况下,就要去学习,在学习之后还有余力的情况下,就可以去当官了。”

这是一句非常著名的话,影响了后世中国士大夫数千年。

在学与仕的关系上,孔子有他的历史贡献,他培养学生,进而让他们成为君子,进去政坛,实现克己复礼、恢复周制的理想。先不论他的主张是不是符合历史规律,单就他打破学在官府,世卿世禄这一点,他的历史贡献就是巨大的。子夏作为孔子的弟子当然继承发扬,进一步阐明了“学”和“仕”的关系。

做官之时,处理好本职工作,还有精力,就必须去学习。学习之时,学好该学的,还有精力,就可以去做官。二者是相辅相成的。

子游曰:“丧致乎哀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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